她也听说了,兰姐这些天,一直住在二狗家。
“嫂子,你想哪儿去了。” 二狗赶紧解释,“兰姐是脚伤了,我就是搭把手照顾一下,咱俩清清白白的。”
“清白不清白,只有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 春香嫂撇了撇嘴,醋意十足,“那兰姐,可不像个省油的灯。你别看她平时安安静静的,那种女人,心里头的道道儿才多呢!你可得给嫂子把持住了!”
二狗知道她是在吃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那一晚,成了春香嫂临走前,两人最后的狂欢。他们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公粮”,都提前预支了一样。在那片黑暗的、无人打扰的青纱帐里,他们用最原始、最疯狂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纠缠、碰撞,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