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负责倒是很自在,我为自己煮了一大锅面,取出早报,把副刊的小说全部看一遍。女作家们照在副刊上申诉她们家中发生的琐事,在报纸的一角上她们终于找到了自我。
玫瑰谢了。
我惋惜把另外一束送了给兰心。
门铃叮当一声。我去开门。
「小姐,收花。」
「花?」
门外的人递上一盒玫瑰。我叫住他。
「谁叫你送来的?」我问。
「我不知道,花店给我的‘柯打’。」他说。
我给他十元小费,把花接进来,仍然是没有卡片,既然他不要我知道他是谁,我就不必去调查了。
我把花插迸瓶子,自嘲地大声说:「好,至少有人送花给我!」
电话铃响,我去接听。
「花收到了?」那边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教书了?」我问。
「很容易打听到。」那边说,「你因三角恋爱失败,故此在家修炼。」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