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始终在拖,拖,拖,能拖到什么时候呢?她不敢想象。家人的压力肯定愈来愈重,尤其是母亲,见到她的总是满面乌云,差不多就快成眼中钉了。
她叹了一口气,觉得她的命运比一般人坎坷些,感情上如此,事业上如此。
堡作是昏天黑地的忙碌。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肯定是提高了,但跟男性做同等工作时,就非得付出加倍的精神和努力不可,否则闲话就多了。尤其她和哲人的关系已是公开的秘密。
房门轻响,她应了。进采的是哥哥可汉。
「我可以和你谈谈吗?」他问。
和母亲轮流作疲劳轰炸呀!
她示意他坐下。
「我们谈谈田哲人如何?」单刀直入。
她皱眉、不出声。
「虽然他事业、才气、名气兼备,但始终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这么多年了,你不能再傻下去。」他说。
她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