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语气坚定,态度从容的趋前准备上香。
悦红冲向灵前阻挡,愤懑的低吼:
「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你没有权利这样做。」至刚痛心的望著她,掩不住憔悴的苍老。
他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无奈,心头充满无力感,难道是命运的再次捉弄,令他与自己的亲生女儿要像仇人般对峙?
她冷笑著回道:「谁能比我有权利?我那对丈夫不忠的母亲吗?」
至刚终于忍无可忍的怒斥,「你怎能在灵堂之前说出这种话?你这样等于是在侮辱你父亲。」
悦红也不甘示弱的指控,「是你们先侮辱了他,你们让他含羞九泉。」
至刚狠狠的打了悦红一记耳光,正打在生著胎记的那半边脸上,颜色仿佛更加血红,使得悦红悲怆的神情带著几许狰狞。
「你凭什么打我?」她的语气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