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年轻不羁的朱智良身上失望,所以他挑选成熟解事的常春,一个极端的相反。
人们第二次挑对象,要不就同第一任一模一样,要不就完全不同。
朱智良轻轻说:「琪琪差些就是我的孩子,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常春自嘲:「我没有那样痴心的男友,我没有福气享受那种感觉。」
朱智良低下头,「我有我的学业要继续,读法科那种紧张同八年抗战差不多,若不能毕业,前途也就完结。」
朱智良的要求高,常春讪笑,像她,有什么学历?不也挣扎著活下来了,且生存得不错。
「终于毕业,租了套袍子上台领文凭,兴奋了十五分钟,总结了十年寒窗,又得匆匆回来找工作,彼时张家骏已同你分居,他再次向我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