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在梦里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种深埋的渴望,如同一股隐藏的暗流,从她的核心涌出,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显。
在梦中,他不是冷峻的旁观者,而是主导者,按着她的腰,将她拉近,唇贴上她的耳廓,轻咬着,低语着让她脸红心跳的话「你看你有多湿……」她甚至记得自己在梦里轻声唤他的名字,像是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身体随之回应着他的触碰,那种湿润的悸动从下腹蔓延开来,让她喘息不止。
她猛地回神,心跳失控地加快。江雨宣在心里念着「不行,她不能再想了。那只是梦。只是梦而已。」她知道,梦境从来不是无的放矢。它是心底最深的渴望,是她不敢承认的情绪,在夜里悄悄现形。而现在,他湿透的白衬衫正一寸寸贴进她的记忆里,再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