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离面不改色道:“去薛氏的嬷嬷说她已是将死之人,我信了,便来了,并且她的病乃是心病,并非看外表辨别轻重,她此前有两次自戕之行,到这样的程度,这病也的确算得上危重,所幸她的仆人对她十分尽心。”
顿了顿,姜离不打算放过机会,“怎么,秦大人的案子和苏姨娘有关?”
见裴晏眉梢微扬,姜离镇定地解释道:“如今长安城都在传秦大人的案子和江湖上那位小魔教阁主有关,但我看裴少卿适才所言,似乎不像外面谣传的,当然,大人若是不便,也不必告知于我。”
裴晏看她片刻,又将目光落向摘星楼,“这座楼阙高四层,足有六七丈高,是二十多年前秦图南的父亲修建,本是府中赏景宴客之所,此番回长安后,秦图南害怕被寻仇,便将日常起居全搬到了楼中来,一楼是待客之所,二楼是起居之地,三楼是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