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公司里的同事倒是来了不少探病的,惟一缺席的就是寒沙那只乌龟。
前几天还说是因为要处理钟家那边上告公司恶意诈取钟枢汉老先生遗产的事,说是忙、没时间来不了。这几天钟家那边已经彻底败诉,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过来看她?
他想赖账是不是?亲了她、说了爱她,他还想赖账是不是?想不承认就行了?他当她是什么?玩玩就丢开?
这样说好像有点过分,但是他真的很过分暧!居然吻了她就再也不来了,他不是爱她嘛!难道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啊——」她又要发泄郁闷了,嘴巴刚张开她又硬生生地给关上了。门外出现了一架轮椅,一个中年妇人坐在上面正微笑地瞅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