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歹勉强挽尊。
水琮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好似安抚一般。
帝后二人坐定说了会儿话,便听到外面传来唱见声。
太子来了。
阿沅立即正襟危坐,只是被水琮牵着的手微微攥紧颤抖着,显然是紧张坏了。
“紧张什么,圣儿是你我的皇儿,如今只是换了个身份罢了。”水琮觉得好笑,这太子诏书都颁布了好几日了,怎么这人才想起来紧张?
阿沅睨了他一眼:“臣妾只是想着,当初小小的一个奶娃娃,如今已经长的这般大,陛下对他如此厚爱,竟册封他为太子,臣妾一边为他高兴,一边又心下慌张,怕他担不起陛下的厚爱,又怕他如今聪慧日后平庸,叫陛下失望。”
说着,阿沅有些复杂地笑了笑,水眸盈盈望去:“不怕陛下笑话,臣妾昨晚上都没能睡好。”
水琮听了这么一番肺腑之言,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