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趁空档,彤云已感到双唇发麻。「吻过瘾了没?该停了吧!」
扁是吻怎么够呢?他的欲望正在兴头上,现在要煞车也煞不住了,他翻身,把彤云压住。
一时之间,天雷勾动地火,不,比天雷更烈,比地火更热,此时,世杰的心中早已无恨,有的只是完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