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一家人仰马翻。
伟大的景伯昏昏沉沉的睡,偶尔睁开眼,只是叫我的名字,我们虽焦急,护士却知道这病不妨,打趣说:「这么情深的丈夫,几生修到的福气。」他们哪里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一星期后退了热度,景伯闹著要出院回家,医生说回家休养亦可,所谓家,是我同他的家。
我累得什么似的,意旨力都崩溃,所以也不与他们争执。
鲍公同我说:「必人,你看,景伯没有你是不行的,原谅他吧。年轻人大把前途,给我面子,不要同他计较。」他苦苦的说。
我疲倦得两个黑眼圈。
回到家,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足足睡了十多小时。
醒来时听见姐姐的声音。
她与景伯在说话:「必人爱吃鸡,熬些鸡粥。我真怕她倒下来,那么瘦。」
「为什么不请特别看护?」景伯埋怨,「累得她双眼都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