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日,你当真记不起你家在何方?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吗?」
她的沉默在他的心口划出一道无形的痕迹,他在等待的瞬间竟有些忐忑不安,是怕她想起什么,离开他吗?还是他在期待她回归原位,还他自由?
一切皆是迷惘。
向来独立的她竟然在这种时刻搂住了他的颈项,拿出久不使用的娇态迷惑他的神志,她凑到他的耳旁软语呢喃:「这里就是我的家,你和修竹便是我的家人啊!我……怎么会不记得?」
一番话顿时叫他酥了骨头,她有他从未发觉的媚,她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他该知道的秘密?
据说是为了养家糊口,六先生骆品重新在青庐里开坛授课,许多青族、银族、金族人士将家中子弟送来请他赐教。
眼见著家里来来往往,全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斜日又开始过起她有的吃就吃,没的吃就浴日光的等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