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也是关灏熙的命,他注定该是个孤儿,该流浪在外乞食乞怜,怎知爹竟将他带回府,并且「宠爱」有加,对他毫不设限,只要是玩乐之物,从不吝惜给予。
「他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爹对他的恩情如天之大、如海之深,他应当听命于我,我是他的恩人之子,但他十年来没有一刻认清过自己的身份,处处与我作对,这一次我绝对要从中破坏。」
「你要怎么做随便你吧!但是你还不够老练、不够深谋远虑,小心吃亏的是自己。」
「爹,你分明在褒他贬我,这是你对儿子应有的信任吗?」
必京扬摇摇头,儿子怎么、永远模不著他的心思?
「在城内,你和灏熙谁的风评高?谁又受百姓喜爱?」
「当然是我。」
「这不就是我的面子、你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