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没有?」黄雪俐撑起上半身瞪著他。「我恨她!」
「她现在有什么值得妳恨?」他望著她愤恨的脸色,一颗心不禁寒了,「茗袖如今是一无所有啊!」
「一无所有?」她低吼,「什么叫做一无所有,她应该躲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哭泣,可是她却还是跟我站在同样的地方,呼吸同样的空气,而且比以前更骄傲。甚至还有一个多金的男人迷恋她,为她还债,这叫一无所有?」
她气愤地戳著他的胸膛继续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人在我身边,心却还在盛茗袖那贱人身上,一无所有?哈!」
「妳冷静一点。」被说中心事,俞司季难堪地抓住她的手。
「冷静!」黄雪俐冷笑,「我的男人跟我时却想著别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冷静?」
他闪避她指控的目光,眉头紧皱。
「妳想太多了。」
「女人最怕想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