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以试试。」魏致名沉声警告道,目光转为犀利。
「魏致名,你、你竟敢欺负我?我要打电话告诉爸爸。」魏玛格抓起桌上的骨董电话,想拨给人在瑞士休养的魏汉昌。
「听说父亲大人的血压很高,我想你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吧!」魏致名的语气平和,可是话中的威胁意味再明显不过。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魏玛格要去抓电话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难看极了。
「玛格,为什么你总要自找苦吃呢?各人守著各人的秘密过日子不好吗?」魏致名的声音低沉,目光却犀利得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我哪有什么秘密!」难道他发现了什么吗?魏玛格被他盯视得心虚起来。
这些天她总觉得丈夫打量儿子的目光和以前不一样,似乎带著一种探究和……
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在唬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