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初棠终究没能抵过高烧的威压,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俊脸两侧一边一个鲜明的巴掌印,胸膛剧烈起伏着,心里气得半死,他就知道这女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他手臂无力地横在额前,又静静消化了会儿温漾对他是“烂货”的评价,沉默少顷却是勾唇笑了,讥诮地反问回去,“你强迫一个烂货给你舔,似乎还挺享受的,你又是什么?”
温漾一脸无所谓,她早看透了沉初棠这般傲慢又恶劣的狗脾性,他是永远不会将错归结于自己身上,与其和他争论,倒不如省下口舌少生些火气,也有利于身心健康。
只是她的沉默落入沉初棠眼里便表现得像是戳到痛处般格外心虚,以至于不敢回答。
沉初棠眼睫上挑,冷光一寸一寸扫向温漾那张柔美干净的脸庞,手指着她,语调因激动略显发颤,“还和裴白珠那种专门给男人干的婊子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