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雷尼可坐在沙发上,将何迟迟抱在腿上安坐,神情既心疼不已又气急败坏。他小心地挑开一圈圈弹性绷带,随即露出一只因涂了消毒药水和膏药而呈黄白红交错的小掌。眼前此景,他顿时成了「包青天」。
「外表看起来是有些吓人,其实没什么……」何迟迟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恐怖的手伤,令她看了好想吐,她赶忙转开视线。
「这叫没什么?」刻意压低的嗓音,教何迟迟心惊胆跳。他忽地大吼:「你还敢嘴硬?都已经血肉模糊了还说没什么,是不是要手断脚断才叫有什么?」
血肉模糊?没那么严重吧!
何迟迟缩著颈子不敢说话的神情好可怜,他心疼地无法再责备她,但对瑟缩在一旁、有亏职守的左常芬,他可没那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