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们从前就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可是自找的。”恼怒的江世子干脆握着卫衔雪脚腕一偏,将他并无轻重地摔到了地上,江褚寒倾身下去,他半边膝盖跪了下去,伸手就要去掀卫衔雪的衣服。
卫衔雪实在是挣扎不过他,他被捏了手腕,气血有些涌到脸上,“江褚寒,这是宫里,事情若是闹大,你我可都讨不到好处!”
江褚寒无法无天惯了,“你头一日知道本世子不怕惹祸吗?”
“你……”卫衔雪被抓了衣领,脖颈间白得分明,他咬着牙低头,“那江世子就不怕侯爷知道此事吗?”
江褚寒的手间一顿,卫衔雪接着又护了衣服,“今岁侯爷立功,想必年关就是要回京的,前几日陛下罚得不痛不痒,但世子也该想想怎么和侯爷交代了。”
卫衔雪知道江褚寒独独在父亲面前收敛,侯爷久不在京,江世子也不想此番相聚挨了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