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臻短暂的惊愕一醒,陡地呵呵大笑起来,「干脆!真是干脆!我在叶府苦口婆心说了半天,你倒是直截了当,一句解决。」
邢臻赞赏地瞧著玄野,对他的气魄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个奇特的孩子!明明一无所有,却能表现得如此自信满满。但无论自己的喜恶如何,终究得依雨织的意思。他回身,但见雨织桃腮灼灼,模样羞涩,他已知道大概。
「你倒说句话喔,若不开口,我就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了。」邢臻揶揄著。
「他既然敢不顾一切求亲,那我又何妨一口答应他,反正娶了我,可拿不准定是好事,若他不怕日后叫苦连天,他爱娶,就让他娶吧!」雨织把婚姻说得像赌注,输赢还是未定之天。
丙然,一听见她的回答,邢臻大皱其眉,担忧地问夫人:「我不在府里时,你和乔晏到底教她些什么,瞧她说出这稀奇古怪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