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战战兢兢地等著随时会爆发的怒吼。
一入府,扯掉身上的银鼠皮衣、皮帽用力一丢,彷若他在府外所受的挫败,可借著这一物抛到九霄云外。
他将这世间想得太简单。
身后的仆人俐落的拾起衣帽,庆幸著随衣帽丢来的并没有咒骂。
「酒!傍我拿酒来,最烈的那一种!」都还没坐定,他就扯开喉咙高喊。他真的需要的是可以忘却一切的那一种酒。
刺耳且嘹亮的高喊让随侍婢女一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出大厅又冲回来。有如便戏法般,桌上多了壶酒及以只酒杯。
同样是酒,喝法却有千般,最常见得则是浇愁。
别可笑了!权、势、名、利他少了那样?「愁」字他根本连看都没看过。
少王爷狂猛举杯,让酒的辛辣刺穿他的喉、他的肠。
他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绝不承认世上有他得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