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拖著她走,寂静的夜好似适才在地牢里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没有刀光剑影,没有血腥。
「你弄痛我了!」荷瓦姬拉挣扎地叫道,出口才发觉自己的可笑之处;他们是敌人不是吗?她怎能要求他在乎一个敌人的痛?
薄云飘来遮去了月,如同她三个多月前潜进王府刺杀李昱的那一夜。只是,那时的李昱并未如同现在一般令她感到害怕,而她也只是单纯地抱著杀敌之心而来;他,只是她的敌人。
李昱阴恻恻地回头,面色阴沉地露出一抹笑,「能用生命保护他,何惧这一点痛?」
她闭起嘴,不愿再示弱让他耻笑。
他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因此,惧怕他的人永远比喜欢他的人多,他才能顺利行事。但如今他却失去了向来自豪的那份冷静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