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咄咄逼人。
「你……乱讲!」中年汉子一气起来就结巴,脸红得像关公。
「你才乱讲,撞了人理当要赔偿,付医药费,其他的我不追究。」这索赔合情合理。
「哦,说了半天结果是要钱,想敲榨是不是?老子—毛钱都不给!」一听到要赔钱,他的嗓门更大,而且更加口不遮拦。
敲榨?她有被打耳光的感觉,如果目光能杀人,他一定已经躺下来了。唐宁感到自己浑身都是热流,是因为极度的气愤。
「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人,撞到人了,连起码的关怀慰问都没有,要你付医药费,就诬说我敲榨,我可以告诉你诽谤名誉,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唐宁咬牙切具地说。
「对呀,对呀。」围观的群众鼓燥。
「你去告!什么阵仗我没见过,也没怕过什么,还会怕你这毛娃娃告。」他气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