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话里也是只有叹息的份儿,告诉她,「我从没将书给简他的家人看过,怕被批评死。因为多数人觉得这是「什么东西」,随随便便的人不是都可以写。所以我在被介绍的时候可能是「无业游民」,也许我就是他们口中随随便便的那种,唉!」
其实文绮真的很喜欢写东西,真的不知为何要一脚踏进这个让人既爱又恨的洪流里,更可怜的是,写到心痛、背痛到直不起来,还可能被列入「难以启口」的职业栏里。
简的父亲曾对著我说:「你说你在写小说,写什么?也没见你出过什么书。写书不是这样简单,写书的人观察力要敏锐,对人要……」
言下之意,我是观察力不敏锐的人。
唉!手无寸铁。
我怎么告诉他,怕您看了要认为我叛经离道,或者书一甩踩在脚下,怕您要的是金石堂书店架上的那种文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