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种逻辑,并非他这种憨人能理解。
「我说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贺妙仪发嗲耍赖。
「不许……任性。」贺羲平揉揉她的脑袋。
「你……你凶我?」贺妙仪也知道是她任性,可面子硬是拉不下,她恼羞成怒了,于是抬出家中的权威做靠山。「我要告诉妈咪!」
「我哪有……凶你?况且……妈咪也……叫……你回去。」贺羲平好冤哟。所以他最讨厌当传话筒,里外不是人。
「这……」若靠山也不让她靠时,便是她该弃械丢盔投降时。
「他们……担心你。」贺羲平见她垮著欲哭的脸,不禁心疼地劝说著。「你……打个电话……说……对不起吧。」
「我不要!」贺妙仪跺跺脚,转身跑到楼上。
「妙……仪……」贺羲平束手无策地搔著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