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自责的巨石一直压在她的心口,而从他方才的叙述中,她同样感知到了他那份深藏的、不为人知的挣扎。
他们两个怀抱着相似的剧痛,却再也无法为对方缝合伤口。
“悦悦…我…”这个曾经无比亲昵的称呼,此刻从他口中说出,竟让任悦感到一阵恍如隔世的陌生与刺痛。
罗翊琛急切地向前倾身,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慌乱的恳切:“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法挽回…但我由始至终…是那个最希望这一切都与你无关的人!”他声音已经沙哑,他看着眼前的爱人,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艰难撕扯出来,“可偏偏…最终让你痛苦最深的人,竟然是我。”
他语无伦次,竭力想表达内心的拉扯与那份从未改变的真诚。其实他也一样痛苦,甚至是双倍的煎熬。他徒劳的寻找着一种,能够弥合这巨大裂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