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了久别的声音,李原庸艰难地抬起头来,即便心中再怎样安慰自己,不会是她!她断不该回大理,更不该来这等下作之地。
然,亲眼所见的这个人却叫他彻底乱了方寸。
还是那般淡淡的,不笑,不言,毫无喜色———除了她,再不会是旁人。
她略移莲步,踱到他的面前。捡了个座,偏过身子坐在了他的右手,紧抿著唇角,冷著脸,连看都不曾看他。
李原庸却再也坐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握紧她的肩头,他不在乎是否弄疼了,他不在乎了。
曾经,就是因为太过在乎她,在乎有关她的一切。他宁可失去自己全部的人生,到如今,她却还是违背他的意愿坐在了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回大理?我是怎么叮嘱你的?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