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痛苦地起身。
每当他有欲望时,就会改装上勾栏院解决高张的欲火,现下,他打算故伎重施。
他换了件一般男子穿的衣袍,梳绑了发丝,在额头上画了个青紫色的难看胎记。
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他知道这样的他没有人会将之和万娘子联想在一起。
准备妥当后,他悄悄地打开房门,施展轻功跃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