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到这里,她一直很努力地活着,不管再苦再累,仍然每天勤洗衣服,和大哥一起做卫生,将那个被分到的小院打扫得干干净净,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可是,脖子上被烙下的那个罪字,不管到哪儿都躲不掉。
只要别人仔细一看,就能认出来。
很羞耻,很难堪。
陆珂上前一步,将原璎慈挡在身后,“掌柜的,我们死当。”
原璎慈:“不……”
陆珂伸手我住原璎慈的手,“我都嫁给你大哥了,还留着喜服做什么?难不成你想让我再嫁一次啊?”
原璎慈眼眶泛红,“喜服有不一样的意义。”
陆珂:“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有它独特的意义,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当铺掌柜说道:“姑娘是个通透人,这年头,活着都难,没什么意义不意义的,拿到钱才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