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猜得不对,短短一个月内,他们自认识到吵嘴,再隔几天,我看到那个男孩子带著另外陌生女孩进来吃早餮。没想到一个小书记居然这么吃得开,我很生气,他怎么把前头那人忘得这么快!
费薇恩跟著进来,装若没看见这两个人,跟我说:「三文治。」我照著做给她,她的眼泪像要夺眶而出。
我心里叫著「不值得,不值得」,但是说不出口。我把三文治夹得很厚,希望她吃得多点,人长胖点,抵抗这场「疾病」。女孩子们真是怪怪的,才一个月嘛,就爱得这么深。
我想趁这个空档与她说话,又有乘人之危的感觉。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
「工作还好吗?」我问。
「很好,谢谢。」她答。
「你可是港大的?」我问。
「不是,我在美国加州念的书。」她答。
「我在港大。」我连忙照母亲所嘱,表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