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轻抚过那头柔亮的发丝,轻启双唇低语些什么,她听不到,但那抚触,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鲜明而难以抹煞。
不会的,她不会是那个女人,她的过去只有牧谦,不会有他。
「因为,妳不愿意爱上一个无法掌控的人,只有逃走,才能终止妳的痛苦。」她的容颜已然煞白,那些话,摧毁了她最后的支撑力量。
痛苦快速的爬满了脑壳,内外交攻,她扶住料理台,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汲取氧气,终于,在合上眼的刹那,听到了他最后一声叫唤--「铭心!」
黑幕扑天盖地的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