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是仇战,他是比较强壮、粗扩些,之浩是比较潇洒的——但是,他们似乎是一个人,又似乎是两个人,到了后来,她竟也分不清到底是仇战或之浩了。口里渴得很,又觉得热,热得难耐——几经挣扎,她醒过来。满身、满脑、满脖子汗,身上盖著厚厚的毯子,冷气仿佛一点也不管用。深深吸几口气,坐起来。
是热,是渴。看,窗户还开看,根本没开冷气。扔汗毛毯,打开冷气,急急为自己找杯水喝。客厅里灯亮著,母亲还在看电视,才十点不到呢!
「要不要吃点东西?」母亲问。
「不了。只是口渴。」她急忙把水倒进喉咙。
「你是不舒服?刚回来时脸色不好。」
「喝了点酒又吹了风,现在没事。」她坐下来。还是有点头昏,没有食欲。
「跟谁?仇战?」
「一个人。后来踫到哲人——他很惨。我看他整个人要拖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