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混跡市井的無數次慘痛經驗中,男人等于畜生,長得愈體面的愈下流,全都不安好心、一肚子壞水,只有那個桐花林中的蒼白少年君不棄除外。
君不棄一愣,一只手僵在半空中;白輕塵見狀,含笑接過手帕,輕聲細語地說:"君先生恂恂儒雅、一派紳士風度,我在這里代海棠謝過了。"
"紳士?很新鮮的名詞。"君不棄看著她,神色恢復如常,禮貌中帶著冷漠疏離。"你是海棠的老板?恕我眼拙,還沒請教尊姓大名?"
"君先生太客氣了,我是白輕塵,-獨領風騷工作坊-的負責人。我對君先生可是慕名已久,更希望能有機會和君先生合作。"白輕塵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引起他的注意了,聲音更輕更柔,甜甜軟軟的,癢得人心里難受。
"喔?"君不棄心不在焉,目光更多時候是停留在海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