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一样的柔声、一样的眼神,千年不变的匡政,她却感觉不出他对她的眷恋可以冲破一切樊篱,让他非得到她不可。他永远是静水流淌,不会兴起波涛吞噬想要的人,至爱想走便走,不必勉强留下,她在他身上恐怕涉水的足迹都找不著一对,这样的男人,竟让她揪心若此,她起了怨心,推开他跳下床。
「我是帮林义,不是帮你。」她沉著脸走出房门。
理由牵强,他闻到了火苗味。
「天聆!」他从后揽住她,双臂交抱在她胸前,面颊贴住她泛著淡香的颈窝,一股悸动游窜,他比自己想象的怀念她的味道。
被围拢在他胸怀,她一瞬间几乎软化,想转身狠狠吻住他,她旋即想起了他的被动,以及他随时让她振翅而飞的不作为,怒火终于克服了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