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变的事,就不该抱著虚妄的期待度日,可一思及自己被轻易地放手,酸意随即在喉口泛出。
匡政的爱或许不如她想象的深,他甚至没有试图解释过,宽慰她受伤的心。
「老师,没骗妳啦!我很久没撒谎了,不一样的帅哥──」拉门重重合上,截去了童言童语,车一开,她低下视线。
思考了五秒,她毅然抬起头,对街树下真有个男人,看清了,她吁了口气,提著沉甸甸的步子走向十公尺外的对街。
「小义。」她佯笑自若,先开口,「不必说了,我没事,以后,我也尽量不去店里,他不必觉得难做。」
他面有异样,看了她半天,抓抓耳朵,「妳──打算放弃了?」
她不可思议地干笑,「你说得真有趣,我怎好让人家为难,做出抛妻弃子的事?再说,我自认没这种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