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首看到随身听,面色一变,支吾其词,「我不知道,他叫我一早来等他的,他要到岑先生那里──」
他想到了什么,从随身背袋里拿出一份密封好的纸袋递给她,「大哥昨天要我给妳的,要妳保管好,别弄丢了,大概是文件之类的。」
「为什么昨晚不亲自给我?」她埋怨著,一点也没有心思拆封。「一大早去了哪里了?」
一筹莫展时,她放下孩子,神不守舍地盯著纸袋看。匡政前些时日的行事难以捉模,是因为这项被抖出的残忍秘密吗?他想要怎么面对?他一句话都没有披露,是想自行解决吧?他说他是有债在身的人,指的当然不是钱债,他擅理财,并不缺来源……
心头烦乱,她粗手地撕开纸袋封口,抽出里面一叠叠纸张,细看顿时傻了眼──房屋权状、店里的股东转让书,以及巨额保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