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公式,理论我全靠死记,并不绝对了解,我请你来,只希望你能帮助我了解。」他说。
我默默的听著,是这样的吗?
「应征的人比你程度好的也有,但你刚毕业,又是大学里的助教,你对大三、大四的功课一定记忆尤新,我认为这对我比较重要。」他说得很有条理。
我相信他所说的话,他的确是个有条理、有见地之人。
我——肯留下吗?
「事实上我的程度,是到这儿,你看著办吧?」他再说。
我望著自己的手指,考虑了好半天。
「那么——我们不妨从大一开始。」我的声音出乎意料之外的柔软,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你只凭死记,不是了解,这对你的帮助不大。」
「好,」他竟也不反对。
我们算什么?不打不相识?
「今天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看看表,「我回去准备大一的教材,星期六我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