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我脑中的一根极细致的神经跳动了,我是在同情他,在怜悯他,是不是?
「坐在轮椅上残而不废,运用自己的脑子、思想、智慧,也许有一天你能比我们这些人更有用,对人类更有贡献。」我说。
「可能吗?我会获得一个诺贝尔奖吗?」他冷冷地说。
「人的成功并不一定要形式上的?」我皱眉,「得到诺贝尔奖并不算绝对成功。」
他怔怔的望著我半晌,忽然神色一整,又恢复了他的冷淡与不耐烦。
「你的时间到了,走吧!」他说。
我好意外,人的情绪真的能在瞬间改变的那么剧烈。
「好。」我拿起书本,「星期六见。」
我没有听见他的回答,直接走出书房。
客厅里坐著一个人,当听见门声他就转回头,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