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才和朋友们喝茶的厢房,已经教他们一群人惊喜连连,没想到这个水阁更令人惊艳。可是瞧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气样,她就忍不住想泄他的气。
「不错又如何?干你什么事,你高兴什么?」斜睨他一眼,孙佛儿舒适地在绣工精致的丝质垫子上盘腿坐下。
此时,身著唐装的侍者刚好送来一壶茶、几碟小点心和冰毛巾,关山月神秘一笑,不说话。
他的模样令她起疑,等侍者退下后,她忍不住绕过桌子爬到他身畔,「喂,你为什么笑得这么诡异?」
他皱眉脸地,「我不叫喂!」拆开冰毛巾净了净手,他抓住她的小手也替她擦拭。
孙佛儿闻言一愣,跪坐在榻上干笑道:「不叫你喂,那我该称呼你什么呀,先生?」
正在倒茶的关山月一愣,想了想也笑了,这才发现他们扯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