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是从那天之后,便再没踏进过手术房半步,除了因为那会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犯过什么样的错外,最重要的是,他发现他的手只要一踫到手术刀,就会不自觉的颤抖起来,那种感觉好像在提醒他——他根本没有资格握住它。
试问,一个外科医生如果连最基本的手术刀都没办法拿的话,那他还能做什么?所以,他离开了医院,开始过著自我放逐的生活。
花想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她双手环住他的颈后,按下他的头,一点一滴,温柔的吮去他脸上的泪水,口中不断的喃喃说著安慰的话语。
「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饼了一会儿,她安抚的吻似乎终于产生了效果,夏尔谦的大掌固定住她的脸,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发觉到她眼中也有泪水,他忍不住叹气一声,「傻瓜,你哭什么?」
「你还不是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