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结束,陆誉轻喘了片刻,戴着白玉扳指的手指轻轻抚过云挽如羊脂玉般的肩头。
随着一股香甜的奶香味窜进了陆誉的鼻腔,他正欲继续......
“世子,可以结束了,古人所言,不可纵欲,第一次不可伤了根本。”
姚姑姑古板仿若从棺材中出来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云挽瞬间清醒,她想起了姚姑姑的规矩,撑着酸软的身躯,抛下陆誉从床上下来。
一碗温热的避子药已然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眉眼低垂,不带犹豫的喝下,却在咽下最后一口,回味的苦涩使得她的眼眶逐渐湿润。
她双腿微颤着穿上衣衫,恭敬地跪在陆誉的床边,小声说道:“奴婢给服侍您沐浴。”
陆誉冷冷地拿起衣衫,“不必了,姚姑姑既然已经结束,还请离开吧,我沐浴时,不需外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