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在这期间她的心理态度已然发生了改变,在上次案件后的反复思量中,她认为自己有了后路,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于是她内心深处其实并没有特别在意真正会被抓到的结果,这两个事件在她的心里已经不是对等的了。
人不能两次趟过同一条河流,过去的柏乐和现在的柏乐在哲学意义上并不能算成一个人。因为她已经思考出了那一点,无论如何再也回不到思考之前了。
柏乐欲哭无泪,天平大人,你是我祖宗不行吗?要不要这么严格啊,就不能给我开个后门吗?打个商量啊,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
她一边想一边在心里努力地让自己认为这两件事是一样重要的,可是主观意识的调节始终有限,无论如何都达不到天平判断等价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