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喜言靠在駱靖天身邊慢慢走著,耳邊听著鄧育成的演講。
「我們是那樣嗎?因為不在一起,所以覺得回憶是美好的?」走出書店外,她問他。
「我們並不是在最美好的情況下分手的,發酵的應該是痛苦的那部分。」
「是啊,我那時哭到三天三夜沒出門,如果不是白致平,我可能都變成干尸了。」她自嘲地說道。
「夏夏……」
「這個內疚的表情不錯。我可以拍照嗎?」她作勢欲拿出手機。
他抓住她的手,將她拉到他的面前。「抱歉。」
「與其老是讓我听到‘抱歉’,不如你每天用一種新方法苦苦哀求我原諒你,然後我想一個最有創意的方式拒絕你,你覺得如何?」
「那你得把我們的事跟你未婚夫說清楚,不要造成誤會。你會選擇他,一定是他有值得你托付的地方。」他還是希望她能再多考慮一下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