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斯年——」
「我马上来,十分钟到!」他说:「等我!」
他放下电话,她也收线了。
斯年听见她在哭,立刻毫不犹豫地说来陪她,他心中也不是全然没有她,是不是?
她还有希望吧?她仍旧坐在床上,让情绪慢慢平静下来。
斯年来——她是否趁机和他讲明白?趁这半年在香港,她可以下功夫,是不?然而,这些话又怎样启齿?
丙然,十分钟后,意外的女佣人带著斯年来敲门,文珠应一声,斯年推门而人。
「文珠,到底发生了什事?」斯年一进门就嚷。
文珠摇了摇头,女佣人知趣的走开了。
「文珠,告诉我,让我帮你!」他坐在床沿,很真挚地说:「我们一直是兄妹,一直是好朋友,对吗?」
文珠完全没有化妆品的脸上是一片惨白,哭肿了眼楮,可怜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