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平平凡凡的上班族没有什么好谈的。」她觉得自己又没有像他那种显赫的家世,若真要谈她,那肯定是枯燥乏味的。
没什么好谈是她自己说的,骆梓权可不这么认为。
「你本来是和我凶巴巴地理论,一副恨不得能把我给杀了的样子,结果接到你妈的电话,却乖得像只温驯的小绵羊,母老虎和小绵羊之间的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令我很难将这两个你联想在一起。」
一说起这个,青晓玫就有满腹的委屈,恰好现在有个人能让她诉苦,她不假思索地就开始吐苦水。
「我也知道自己很凶悍,这全都是遗传了我妈的‘恰北北’,说实在的,要我改掉凶巴巴的脾气满难的,我看是一辈子都没办法改。偏偏我的凶悍没有办法青出于蓝,才会被我妈给压得死死的,不敢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