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永亨答道,「没想到进院并没有帮到什么。」
「遗嘱都写好了吧?」殷瑟瑟直接的问。
我很吃惊。
「我不知道。」殷永亨板著面孔说。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殷瑟瑟冷笑一声,「你连他几分几秒要死都晓得。」
「我希望你对你的父亲维持最低限度的尊敬。」
殷瑟瑟不在乎的说:「一个人能获得多少尊敬,由他本身性格造成。」
「他是你的父亲。」
「你也有你的父亲。‘殷’先生,你尊重他吗?」
殷永亨气得面孔惨白,我把他拉著下楼。
到了停车场,只看见梅令侠一个人。
他说:「我替她叫了部车子,是你姐姐,还是你妹妹?」
我都没有心情回答,与他擦身而过。
「喂,」梅令侠大声说,「我对你们可是客客气气的,你们干吗这样子对我?」
我说:「对不起,大家心情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