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讲著玩的?心情从亢奋的高峰很快跌荡到谷底。
中午前来麦当劳用餐的人数变多了,广播也响起服务小姐甜美的嗓音,请求原本使用座位念书、用功的人让出来给用餐者——课程也宣告告一段落结束。
「走了。」一如前几次上课,尼克一看见她要背起那只装著厚重书册的布袋,总先一步接手过去代劳,再很有绅士风度去搀扶她,免得她的左脚太吃力——换句话说,他自愿变成那把伍佰万雨伞,耐操又好用。
他们的座位在二楼,步下楼梯时,尼克忽地低头俯吻了她的耳朵一记,苏姗儿脚下险些踩了个空。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被吻的左耳持续发著热烫的温度——她知道,那是他在暗示自己的邀约是认真的,绝不是讲著玩。
是的,尼克的确是对苏姗儿的「美色」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