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连生气了,报纸一摔:
「你少跟我嗦,改变了主意,又怎么样?宝宝生日,我爱叫她回来,你就照著叫她回来,我可告诉你,到那天,我要是没有见到若珈的影子,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说完,猛一扭头,扭著上楼去了。
坐在沙发上,罗伯新愈想愈不对,朱爱莲今天的态度,从来没有过,若珈搬出去好几年了,就连过年时,若珈回来,她都摆脸色,何况,不过是小孩子的生日。再说,宝宝又不是第一次生日,往年宝宝生日,她从没有这般热络过,今年是怎么了?前两星期前,为了打个电话,顺便叫若珈回来,她还摔了好几只杯子,洪燕湘来了一趟,她才走,主意就变了。
——四面楚歌——?
罗伯新想起下楼时听到的几个字,再前前后后想起两个人见了自己,笑也停了,神色也不对,这莫非——有什么名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