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同伯母打麻将之类。
我叫了瓶上好波多红酒,吃烩橙鸭,醉翁之态毕露。
栀子并不后悔同我出来,看得出她也很享受,大家天南地北谈很久。
话题很自然又转同表弟身上去。「太早结婚,有危机存在。」我说。
「每一种人际关系都有危机存在。」她说。
「不错下属终于跟老板闹翻、婆媳从来不曾好好相处、主妇与女佣又互相挑剔」我停一停。「不过夫妻关系最脆弱。」她笑,异乎平常的温和。
「最适龄是什么时候?」她问。
「女的三十,男的三十五。」「都成了老姑婆了。」「就说如此,届时见也见过、玩也玩够,收心养性,在家打理家务。」「还不是大男人主义。」她撇撇嘴。
「我不否认,我绝不肯放老婆出去在办公室内同人打情骂俏,赚取些小月薪。」「些小月薪?有些女强人赚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