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他上方隔着毛巾,声音忽远忽近的。
“以1敌6?打得不错,学过?”
这是夸奖吗?陶家舶撇了撇嘴角,不耐烦地说:“没,但是我韧带好,骑车的都这样”。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裴淮年眼里闪过一丝流光,韧带好...
“你怎么会来”,虽然这个问题没什么意思,而且裴淮年能轻易掌握他行踪这件事更没必要惊讶,在尴尬气氛下陶家舶还是坚持问这个问题。
擦得差不多了,裴淮年将毛巾扔在沙发上,他对上陶家舶的眼眸,说:“我说过,我会再联系你,却得知你遇到了麻烦”。
他拉着陶家舶坐在沙发上,递给他一杯红酒,“tao,以后不要再打架”。
陶家舶眯了眯眼,瞬间炸毛:“凭什么?是他先惹我的,你不知道他说话多难听,还说我们...”
陶家舶有点心虚,他怎么可能将那些什么跟了英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