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你的伤口不深,但数量较多,建议在下次换药之前不要碰水”,医生打量陶家舶的神色不好,又说他可以开一些安眠药。
陶家舶摇摇头,只收下了消炎药。
几分钟后秘书也跟着离开,屋内恢复了平静。
裴淮年端着水杯过来坐在他身边,“怎么了?伤口不舒服吗?”
“多少钱?”,陶家舶突然抬头问。
“什么钱?”
“我的保释金,你付了多少钱”。
裴淮年注视着陶家舶认真的目光,他心里想的什么全写在脸上,那心思仿佛在说,你说个数我会还给你,然后咱们两不相欠。
这不是裴淮年想要的结果,他拉起陶家舶往屋内走去。
干湿分离的卫生间明亮华贵,分成几个区域,光泡澡的房间就有三十平。
在伦敦最昂贵的地界,这里可以进行一场小型学术论坛。